谋划行凶的一行人被男人炸得血肉模糊的手臂吓得脸白了一圈。
争先恐后地都尿了裤子。
王七染闻到骚臭味,忙捂鼻骂道:“恶不恶心啊!敢做没胆受?这就吓得尿了?我这不还没打到你们身上。”
说着用枪挑起其中一个行凶者的下巴,冷冷说道:“你只有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男人赶忙求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齐军,齐员外,我们是他培养的打手,前些天就是这伙人去齐府,齐老爷便安排了这一出!饶命啊!我都招了!”男人哆嗦着全抖了出来。
王七染了然又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齐老爷说杀了,杀了你们全家,以报他受辱之仇,这几人也知道这个计划,他们还出招说,晚上先来除去你的家人,今天白日再来把罪名按在你身上,便借此更加名正言顺的杀了你。”
“昨晚,昨晚我们来过了,可……可失败了,今日便只想着能除一个是一个。”越说越小声,头也不敢抬。
王七染听得怒火中烧,冷冷地瞧着绑在一边的另外四人。
外面看热闹的人听明白了,有些婶子们气不过,直接捡起石头往这些人身上砸。
*“呸,老王啊老王,你们简直坏心肝啊!”
“曾寡妇母女咋这么恶毒!砸死你们!”
“差点让我们误会小染,可怜的一家子差点要被灭门!”
“你们才是最该死的!”
……
讨伐声淹没在如雨下的石子里。
四人无法抱头躲避,只能硬生生捱着砸在脑袋以及身上的石头,不一会儿便都满头包一脸血。
王七染冷漠地看着,觉着差不多了才叫停,“婶子们,快别打死了,打死赔命不划算!”
外头的妇女们才堪堪住手,不再表演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