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江枫声音嘶哑,眸光看向身后双手环住自己腰身的黏人精,神情有些气。
昨晚又把他折腾的不轻。
叫他停,还越发用力,自己想出声骂人,这死狗就跟提前预料到一般,附身堵住自己的嘴。
还净说些“骚话”
主要是他还冤枉自己!说自己欲擒故纵!勾他!
顾景泽弯腰,头依偎的枕在江枫肩膀上,侧头,亲了亲江枫较为敏感的地方,感受到熟悉微颤,嘴角笑意溢满“弟弟,你一大早上就勾我,怎么没穿衣服?嗯?”摩挲腰间红痕的手轻抚,越发不老实,沉重呼吸似透过江枫略带冰凉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江枫耳根子红透,恼羞成怒,试图为自己证言“穿了!穿围裙不是穿吗?!少跟我说这些不正经的玩意!”代指顾景泽奇奇怪怪的称呼。
其他的他勉强可以装作没听见,隔绝顾景泽的骚话连篇,唯独“弟弟”二字。
总有种违背伦理的羞耻,紧张感。
虽然以前小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比他小上几岁,这么叫,还算合理。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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