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瑜带着月倾很快就到了朱德芬的住处。

“康总，月总，来了。快进来。”

收到通知的朱德芬一早就等着了，她热情的迎两人进屋。

“水果，刚切的。”

“老头子，老头子。”

“不忙，不忙，我们刚吃完饭。”

见着朱德芬，康瑜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哪里忙了，一点儿都不忙。老头子耳朵聋了，我去喊他。”

“你们先坐着，休息休息。”

朱德芬慈爱的说道，她贴心的为两人挪开些凳子。

“没事儿的。不用喊。该干嘛干嘛，我们一会儿就走了，还有这么多家要看呢。”

朱德芬朝着康瑜慈爱的笑笑，然后摆摆手让两人坐下歇息会儿，接着她跟京剧变脸似的，大喊：“老头子！老头子！”

“我喊你呢！康总月总来了，我是不是早和你说了！”

“过来，叫人！”

季享健被训得像个小孩，自从他会刷短视频后，他的耳聋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干妈，这是季爷爷，手艺人，现在直播间人数平均也有四位数了。好的时候，能上五！”

康瑜一边介绍一边做了个手势。

“哎哟——康总，不敢，不敢。你叫我老季啊！”

季享健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每次康瑜见他都这么客气，他别提有多不好意思了，毕竟一开始，他把人家当传销头子的。

朱德芬一见自家老头那小家气的模样，她立刻把他拉到了一边，“好了，好了，你干你自个儿的活去吧。”

季享健跟个孩子似的，摇摇手又躺回阳台上，继续刷视频去了。

“康总，月总，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

朱德芬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底下的主播，都是你管的，等会儿就陪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哪个比较会演戏吧。”

三人围着小餐桌坐了下来，月倾打量了一下井井有条的屋子，再加上朱德芬是小瑜十分信任的下属，她爱屋及乌，自然也喜欢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

“德芬，我们是想去探探那家整形医院。为什么原本在我干妈医院里的顾客转而去了那家。”

“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

康瑜没打算跟朱德芬隐瞒，她直接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月总家的医院朱德芬也有所耳闻，能让她这个老板注意到的跑单，那数量一定是庞大的，先不论那家医院的技术，就单数量而言，小医院能吃的下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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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芬细想之后，变得跃跃欲试。

“我啊，康总，我会演戏。”

“而且，你看我。这么老，要整的项目，那可太多了！”

“啊？”

母女两人双双惊讶。

“我可以假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