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继承的衣钵,你也可以。”
连翘只想在自己死之前,将看书所有的一切都教会给叶繁星。
计程车的后视镜里,傅谨之一直站在原地,恭敬的目送着连翘离开后,才转过身,看向傅司年和傅相思。
“你们可真行啊!财神爷都给我得罪了!”
傅司年满头大汗,一脸茫然道:“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是你爷爷。”傅谨之一脸阴沉的看着傅司年,“连老师来港城一事,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傅司年解释,“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
傅谨之被傅司年这话给气笑了。
“我有没有说过以后关于连老师的事,要亲自向我汇报,傅司年,你以为你为什么要你与连老师接触,是因为我一开始在连老师面前为你讨了一门亲事。”
傅谨之这话一出,傅司年就满眼错愕地问道:“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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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不可及!”傅谨之看向脸颊红肿的傅相思,沉声质问道:“你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一遍。”
傅家三人上了车。
傅相思也不敢隐瞒,只得将与连翘见面的过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傅谨之在听见傅相思用钱羞辱连翘时,一张老脸更是阴沉的仿佛随时都会掏出一把刀,将傅相思给杀了!
“傅相思,你可真厉害啊!你敢用钱砸我们傅家的恩人……”
傅相思:“爷爷,你这可冤枉我了,又不知道她是我们傅家的恩人!”
傅司年默默地缩在角落,压根儿就不敢让傅谨之看见自己。
“傅相思,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港城!”
傅相思也没有想到连翘的来头竟如此之大,她更隐隐有些懊恼的想,如若她当时警觉一点,在听见连翘说出自己爷爷的名字时,后退一步,如今啥事也不会有。
可惜,人生哪有什么早知道。
“爷爷,我错了,我向她道歉,你别赶我走!”
傅谨之疲惫的坐在真皮座椅上,语气平淡且从容道:“如果她愿意接受道歉,在警局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
傅相思满眼惊愕。
她比任何人清楚,一旦自己被爷爷逐出港城。
自己就会成为傅家的“弃子”。
“爷爷。”
傅司年不解地问道:“连老师,与傅家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