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停了好一会儿才靠在他肩上:“你能看出来我是给漾漾铺路吧?戚家不过小门小户,能有多大用处,你也愿意帮我?”
“为什么不愿,我看漾漾可比看陆澄澄顺眼多了。”高辛辞撩了撩我发丝:“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乐意。”
“真的呀?”
“当然。”
我笑了笑,主动吻了下唇瓣:“我信你。”
高辛辞满意了,抹了抹我嘴角,安抚他兄弟初时轻些,紧接着再次把我放回枕头上,边撒欢儿边特温柔的拍了拍我头:“行了,那再跟我说说小叔的事儿吧,看你憋挺长时间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这样容易说不出完整的话……诶呦,饶了我吧……”
“是吗?我看你现在听完整的,放心好了我打小阅读理解满分,我是语文一百四的天才,说!”高辛辞越整越起劲。
我怀疑他在炫耀,但我没有证据,我甚至分不清他在炫耀什么!只得噎了口气儿在嗓子眼里,压着难捱的思索了下语序:“你看我这样善解人意吗?”
“必须的呀。”
“小婶凶不凶?是不是挺不讲理的?”
“是啊。”
“那不就结了,我在这儿宽宏大量劝人和好,他看着小婶踩着我的委屈诉说我的坏处,能好么?要是分开了,各自冷静下,几年见一次生出情意来,我都怕他俩能再生一个,就是要天天见面才好,那才有的吵。”
高辛辞不以为然,按着我小腹撇撇嘴:“天天见面就会吵吗?咱俩还不是天天吵嘴,不影响晚上要二胎啊。”
“他俩不一样!咱俩为什么吵?咱俩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那跟闲得无聊玩儿似的,他俩呢?那是孩子教育问题,多少夫妻都折在这一关上了?”我说这都激动,咳了两声又赶紧接上:“何况,这日子要过下去,哪止他们两个得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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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有谁?裴圳?他不敢撺掇你小叔的婚姻大事吧。”
“自然不是裴叔,可我那些个弟弟妹妹,除了泽宁和疏忆、哪个还是省油的灯?”我苦兮兮的叹了口气:“泽宁妹妹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的,自然好气量,疏忆弟弟被二叔带过一阵,那时候二叔还好,教出来的孩子自然云淡风轻,可你没见过我泽欣妹妹和疏童弟弟,那是两个犟种,谁也不服谁的,还有泽禄,泽禄是最小的姑娘,被小叔惯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婶要是敢给她立规矩,她能站桌上叫,有的闹了。”
高辛辞耸了耸肩,忽而也叹了口气:“看他俩吵我倒觉着没什么,泽宁也习惯了,其他孩子们都还好,可我担心疏忆呀,我听说肿瘤是情绪病,他万一再每日耳目不清不是更严重了嘛?”
“我自然不会放任疏忆在他俩中间夹着,所以今天劝小叔的时候也提了疏忆的事情,我给他说,疏忆疲累重病,小婶对他寄予重望,可我却记得疏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