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哥哥也气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小馋鬼,吃了睡睡了吃。”
等药的过程中闲聊了几句,楼下的响声渐渐的便起来了,哥哥知道我今日最烦躁的就是吵闹,生怕我再因此心绪不佳而自残,赶忙叫人把我楼下的人都赶走,梁森上来的时候端了药和几个糕点,以及一个有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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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面又闹什么事了,这么吵啊。”哥哥随口问了句。
梁森自然也是不甚在意的随口答:“哦,是个保安丢了一件工作服,据说里面还有他昨天刚刚买给他老婆的金项链,非说是被偷了,这不就闹起来了么。”
“工作服丢了?谁没事偷那玩意,谁没有啊,光丢个金项链还差不多。”哥哥表示简直匪夷所思,十分嫌弃的眯了眯眼。
“所以啊,我估计就是那大叔忘了自己衣服放哪儿呢,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很正常,再一时情急拌两句嘴,没什么大事儿。”梁森附和道。
不过我却从他有意无意的投过的几个眼神中猜到了大概,低头看了眼手机消息,果然。
河河那边发了消息,王祎在津海得知了小婶的消息,早在前几天的时候就到了临江了,今天河河再去观察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住处了,查了一路的监控找到他的行踪,最后一次便是出现在榭雨书和的牌楼外面。
那看来,保安大叔的衣服丢失就不是个意外了……
正好,老天爷都帮着我,天时地利人和。
我暗暗想着,随后将药一饮而尽,我想我要快点好起来,否则,没法健健康康的看到所有我讨厌的人的下场。
南楼那边的人准备的够充分了,没多久,就在周夏一个噩梦惊醒尖叫之后,一群跟着一群就往她卧室里涌,而照常还有一个跑到中院到书房请小叔过去。
哥哥气愤不过,自然也想去看看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好随便挑两句话怼回去出气,而我也以吵醒了睡不着为由起身换了衣服过去。
南楼的阳光真是不错,我和哥哥在南楼长廊的尽头碰上同样方向的老傅二叔和小叔,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周夏是在装病,但又不能不维护这个体面,相视一眼之后便心有灵犀的什么话都没说,一齐向周夏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周夏看到我不由得惊讶,没想到我会在家,不过也并不影响她的计划。
不知道是不是扑了粉,她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大喘气,而后便是如何也止不住的痛哭,还是以前的理由: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人在看她,总是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小孩子?咱家的小孩子不就只有泽禄一个嘛,泽禄好好的啊,我刚还看着跟阿姨玩闹呢。”哥哥明知故问的说了句。
很快就被小叔打断,即使知道小婶是装的但还是不自觉的偏向她那边,有些闷气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袖:“别闹,这个点儿你怎么不上班?一边儿待着去。”
哥哥自然不理会,翻了个白眼就到窗边站着去了,我也顺理成章的跟过去。
我并不全然信任王祎的本事,即使知道,他心理极其病态又多年痴恋周夏,但就他那个体格和脑子也未必能这么轻易的在我傅家横行,即使是偷了一件保安服,所以在这之前,我也想好了别的计划,叫梁森提前准备了一双跟王祎尺寸一样的鞋,专门印了几个鞋印在窗口,这一眼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我伸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