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哥,你放心,我有办法劝住他。”我肯定道。
虽然看着有气无力的,但清云哥也没别的办法了,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能劝住我哥,镇定剂肯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起一时作用,陈家还不一定要审多久,真要一针一针打下去,我哥非得傻了不可,如今局面,也只能让我死马当活马医了。
清云哥没再吭声,开门后立刻拉我进去,我哥反应也快,立刻发现还有后门,马上就冲过来,但怎么都没有清云哥关门快,还顺手把钥匙都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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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回头的功夫哥哥已经闪身到我们两个面前,黑着脸对清云哥低吼道:“钥匙给我,让我出去。”
清云哥自然也不甘示弱,给他展示了一番空荡荡的手心:“让我扔出去了,你不是要闹么,我在这儿好好看着你闹。”
“让开!”我哥顿时忍不住了,扳开清云哥的肩膀就把他撂在一边,清云哥也没有阻拦他的想法,毕竟这个暗门坚固的很,也隐蔽,一旦关上就和墙面严丝合缝,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否则我哥用这个办公室这么久了也不会不知道,拍了很久根本找不到边缘,我哥干脆一脚一脚的踹上去。
守着大门的保镖见状就要上前拦着,我赶忙止住,否则他们一旦闪开就又中计了,我哥在这儿时刻准备着呢,他又不会那么傻,真就对着这个看都看不见的门浪费时间,被我道破,他回头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我,可又不能真拿我撒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搭在我肩上:“时时,听话,你就别闹了昂,让哥哥出去,哥哥必须去陈家那边看着。”
“不行、不行哥你清醒一点,陈家已经这样了我们没有办法的……”我看着我哥这个样子,登时忍不住泣不成声,我只想让我家人都好好的,为什么都发展成今天这样?我扑上去抱着哥哥,暗自祈祷着他能为我冷静一下,不要让我走到最后一步。
可惜不行。
哥哥为了陈伊宁,上刀山下火海都不算什么,他早就没有自我意识了,听说陈家出事,陈伊宁被公家带走,他都快疯了,这时候我又能怎样。
他猩红着双眼早就顾不上,见我同样也是来阻拦他的,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把我推出去,我病了好几天没力气,根本受不住他狠狠一推,当即倒退好几步、腰身撞在桌子角上,我满后背都是郑琳佯当初家暴留下的伤口,哪怕养了一年倒现在也疼得要命,清云哥吓了一跳,赶忙上来扶我,此刻对我哥最后一点耐心也没了。
“傅疏忱你疯了吧!你推时时干什么、时时惹你了!”清云哥说着就一副要上去打架的样子,他和我哥一向都是这样,打完了就两边都清醒了,解决方法虽然暴力但绝对有效,但估计他这次也没想到,我动手比他更快。
我不想这样,我也舍不得,但我没办法,三步并作两步到门边拉过我哥,他还气愤的对着门口的保安大叔们骂着,迎面被我打了一巴掌,顿时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了,他也是。
“时时你……”清云哥在后面傻眼,但迟疑了两步还是没有上前。
我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是怕他,但我更爱他,他是我哥,我不可能在这时候放任他不管,所以即使哗哗的往下掉着眼泪,我还是强撑着严肃道:“傅疏忱,你现在在这儿发疯有什么意义?你想去陈家看着,看着又能怎么样?陈叔叔已经过世了,陈伊宁已经被公家带走了,你去了,陈叔叔就能活过来了?陈伊宁就清白就无辜了?我告诉你,你过去,只能提醒公家,陈家、还有一个作为姻亲的傅家,傅家和陈家马上就要联姻了,那这两家肯定很亲近吧?傅家内部出了官司,会不会傅家在其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傅家内部是不是也不干净?然后把公家的注意力就会引到咱家身上来,你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是吗?”
我哥怔住了,他当然不是傻子,他是爱陈伊宁不假,但把官司引到我们家,赌上的就是我们全家的命,他的家族观念可比我重多了,但思索许久,他还是没办法死心,倒开始求着我了,揽着我双手声泪俱下道:“可、可是我不能把陈伊宁放在那儿不管……时时,哥哥会小心一点的,你告诉他们,让我出去,我只要远远的看她一眼我能最快速度知道她怎么样了就好,你、你别看陈伊宁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她最胆小了,我得去陪着她……”
“杀人了!现在是杀人了傅疏忱!哥!你能明白吗?命案啊!几条命?池吟,师良峰,甚至是陈叔叔!你以为这些人在现在这个案子里面还能占多大位置吗?你知道侏儒组织自成立以来他们杀了多少人吗!牵扯了多少大案子!白叔叔的腿还折在他们那里!这还不算境外偷渡、走私、人口买卖这些问题。你小心,你有多小心?你能小心的过公家!这么大的事,不是我们能决定了的了!他们的眼睛恨不得成监控了二十四小时都在周围盯着了!你怎么小心!好!你多爱陈伊宁,我们全家的命都不要了拿去给你赌!你以为就能解决了?你不仅帮不了她,我们家的陈年旧事一旦被人扯出去了你只能拖累她!只会让她越判越重!且不说临江,前有威廉虎视眈眈,后有高家一直想让我们家帮他家顶罪,高辛辞再爱我又怎么样,高家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怎么能管得住几十只老狐狸!津海呢?津海我们家的仇人就更是数都数不清了你不比我清楚吗!我们每天活在刀尖上!你还敢往公家面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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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真的眼睁睁的放着她不管吗!陈家的旧事,公家万一真的查到……”
“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