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杀流匪时腿上挨了一刀,云五给他缝了针,同样在帐篷里躺着动弹不得。
林春妮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阿楠姐,我们家这样还能到得了南地吗?”
“会到南地的。”林亦楠轻声说道。
越往南走,村民越艰难,如今又遭了难,村中应该也会拿出个章程来。
回头跟哥哥商量一下,把空间的粮食拿些出来,分些给村中困难的人家。
春妮她娘听着两人你声说话,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阿楠,春妮脸上地留疤吗?会不会影响以后说亲?”
作为母亲,最担心的仍是儿女的前程。
林春妮不甚在意道,“娘,以后我不嫁人了,就守着妹妹过日子。”
听她提起小闺女,春妮娘又抹起了眼泪。
她的两个闺女怎会这么苦命哟!
林亦楠试图安慰道,“只有自己变强大,任何事都打不倒。”
“像你一样吗?”
林春妮抬眼望着她,眼中满是崇拜之情。
林亦楠柔声道,“对,像我一样!”
她也要变得更加强大,将来才能护住自己的孩子和家人。
给林春妮的脸上完药,她又帮春妮娘处理了腰上的伤口。
春妮娘觉得小伤,不需上药,直到林亦楠从伤口夹出两块指甲粗的弹片,她才知道后怕。
阿楠说,要是这东西一直留在伤口里,她迟早活不了。
一直忙活到将近中午,林亦楠才从伤员帐篷里出来。
回到自家营地,冒雪去山上砍柴林铄叔侄几人早已归来。
村中男人还与云家那边开了个会。
回到自己帐篷放好药箱,趁着没人,林亦楠从空间摸出一个饼子就啃,她现在吃得多,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阿楠,你在吗?我有点事与你说。”林亦桁在帐篷外面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