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声音如风拂柳,云漠抬眸凝视着她,伸的拂了拂她额角的碎发。
“十九一岁不到,现在又那么忙,你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这两三年内,咱们先不要孩子。”
林亦楠用小雨伞戳了戳他,“那你把这个带上。”
“是什么?”
“类似羊肠的东西。”
“不用。”
“那样也不安全,用这个保险点。”
“怎么用?”
“我教,唔……”
他们的身体相互贴合,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互相呼唤,渴望着彼此的触碰,他的气息使她的发丝飘动,他们的唇.瓣相互探索,带着无尽的渴望和期待。
屋外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将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更掩住了这一屋的春色。
翌日,雨过天晴。
阳光透过云层,散在还挂着晶莹水球的绿叶上,闪烁着点点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林亦楠带着千舞到达县衙议事厅的时,梁文带着他姑姑一家已经候在那里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人手上各提着一个小木箱子。
看见她来,众人连忙对她行礼。
一番寒喧后,林主楠拿出昨日的木雕娃娃,开门见山问道,“这个东西谁雕刻的呢?”
梁大娘内心忐忑,看向自家大儿。
廖昌义心脏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动着,他有些不安地站出来。
“我,我刻的。”
“雕刻的手艺跟谁学的呢?”看他有些紧张,林亦楠语气柔和不少。
见她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于是廖昌义壮着胆子说道,“木工是跟我父亲学的,雕刻这些小玩意,是闲暇时跟我姑父学的。”
林亦楠随手拿起桌子上放着一本《千字文》,翻开指着上面的字问他,“那这上面的字你能刻吗?”
廖昌义接过书本,仔细观摩着书本上的字。
梁大娘和丈夫有些担忧地望向自家儿子,眼里带着希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