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震天上下打量着这个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是并没有,他有些失望。
“说,周家和黎家相继出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咳,咳咳!爹,你胡说什么呢?”
云康差点被噎到,急忙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
“难道不是你们做的?”云震天打死都不信。
听说余家那位军府里的外室子带兵攻打西河,最终败在自己侄子手上。
余家的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猜想接下来余家可能会联合其他世家再对西河出手。
没想到的是,余家还未出手,周、黎两家就出事了。
“肯定不是。”云康虽不知具体行动,但一二还是略知的,他咬死不认。
云震天却有心想要诈一诈他。
他假装愤怒道,“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丧心病狂到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云康手上的点头啪嗒掉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他爹。
“爹,无凭无据的事,你可别乱说。黎家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专门欺负调.戏良家妇女,没了那东西亦是活该。我们绝对没对周家的孩子动手。”
“果然是你们,那接下来你们要干什么?”
“爹,你使诈?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云康决定无论他爹说什么,他都不会开口。
停了下,云康又接着道,“我听云四哥说,如无意外,爹你很快就会有得忙了。”
“我还能忙什么?”云震天怔愣住了,喃喃道,他现在无官一身轻,自在得不得了。
云康则趁他爹发呆的功夫,一溜烟从书房跑了出去。
“唉!你这个臭小子,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往后几日,云康不是早出晚归,就是干脆在外面住不回家。
云震天堵了几次,想找他问清楚,都没堵到他。
此事便也就不了了之。
龙潭县城,这日城外又来好几辆马车。
马车帘子掀起一角,里面的人不时向外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