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十九!你怎么了?”
云漠生怕她有什么不测,连忙抱着她到医馆找林大夫。
林大夫把过脉后缓缓道:“十九并无大碍,只是力竭所致,无需服药,休养些时日便可自行恢复。”
将云十九抱回家,云漠又去了趟学堂,和林亦桁,苏韫之一起帮忙处理道夫子的后事。
等忙完,已是夜深人静。
推开房门,就见屋内点着一盏油灯,云十九静静地伏在桌子上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显然是本来哭过。
云漠上前抱起她,想要将到她放到矮榻上,云十九却在这时惊醒。
“爹。”
云漠一愣,不确定地低头看着她。
“爹。”云十九又朝他喊了声,声音沙哑中带着清脆。
“嗯。”云漠心情激动,眼神中透露着欣喜若狂,“十九,你会说话了?”
云十九一时还不是很适应,便点点头。
云漠高兴地亲了下她的小脸蛋,“十九会说话了,要是你娘知道肯定很高兴。”
听他说起娘,云十九差点忘了找她爹的目的。
“爹,去找娘!”
“找你娘?”云漠目光落在她脸上,想起白天道夫子做的法事,他的心倏地一紧,“是不是你娘有危险?”
云十九努力地一字一句说道:“师傅破了,爹去看看。”
“你不放心?”
云十九认真地点点头。
于是,云漠将她抱到云母房中,随后牵上马出城去了军营,与云野聊一个时辰,随后他悄悄带着一队人马连夜赶往南州府。
南州府。
林亦楠和陆昌盛回到南州府已是两日后。
城中胡人余孽早被云一他们清剿完。
在追击过程中,陆昌盛被一名胡人副将砍伤,幸运捡回半条命,南州府的大小事务他都不插手,只安心养伤。
云一已将胡人搜刮来尚未带走的金银珠宝登记造册。
林亦楠拿着册子到库房看满满一屋子的金银财物和各种奇珍异宝,普通的屋子被衬得富丽堂皇。
一时间,她突然看呆了,有些瞠目结舌道:“南州府的世家果然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