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嘉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老板,说好的调我去总部,你咋能说话不算数呢?”
“谁说我说话不算数了,我也没说啥时候调你呀。”
黄嘉:“!@#¥%……”
打发完黄嘉之后,秦逐便和沈憨憨两姐妹搬着那些刚买来的纸人什么的上了山。
“你们先回……算了,站远一点就行,别偷听啊!”
秦逐认真叮嘱道。
沈憨憨点点头,自觉地往后面退。
沈家阿姐则是嫌弃地瞪了秦逐一眼。
这家伙,又想忽悠自己爸妈了,连死人都忽悠,什么人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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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阿姐没眼看,找了个借口便回了家。
终于,坟前只剩下了秦逐一个人。
秦逐拿了一瓶刚从镇上买来的茅子,取出了里面的两只酒杯。
“叔叔阿姨,是我,秦逐,我又来看你们来了,今天给你们带的,都是好东西。”
秦逐倒完酒,便开始烧那些纸扎的小人、飞机、AK什么的。
一边烧,一边喝酒。
等东西烧得差不多的时候,那瓶茅子的三分之二也进到了他的肚子里。
不远处的沈憨憨看着这一幕,莫名心疼。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
酒意上头,秦逐开始自言自语:“是的,有点心事,也不大,就是想跟你们唠唠。”
“你们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就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不远万里,跑去外地上学呢?”
“是吧,你们也觉得这个人很傻对吧,用你们川渝话来说,这人就像个‘宝器’一样,憨得很,傻得很。”
说到这里的秦逐,嘴角浮现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伸手扶额,揉了揉发紧的眉头。
“我总以为这一切都是缘分使然,还想着什么不期而遇,结果……呵呵……”
秦逐自嘲地笑了笑,双手撑在身后,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我现在才知道,所谓的不期而遇,不过是有个憨憨在默默的努力。”
一步一步。
她花光了所有的力气,拿出了全部的勇气,只为了能够靠近他。
呼!
秦逐长叹了一口气,侧过脸,看了不远处的沈憨憨一眼。
沈憨憨一直在关注着他,目光片刻也不曾离开。
“铁憨憨。”
秦逐笑了笑,然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我问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