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秦逐,却偷偷溜进了位于主席台后面的休息室,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哼着小曲儿,看着沈憨憨忙里忙外。
“秦逐学长,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能不能别像尊大佛一样杵在这儿?”
胡琳琳鼓着腮帮子,两只眼睛瞪得跟个灯笼似的,盯着秦逐。
“你觉得,我今天这身份,你让我干活,合适吗?”秦逐无趣道。
“都说了,你不帮忙可以,但是,能不能换个地方?瞧瞧这地,都是你的这瓜子壳,沈幼微扫了多少次,你心里没点数吗?”
胡琳琳满是怨气。
“琳琳,没事的,我刚好要扫地。”
说着,沈幼微便拿起扫帚,再次把秦逐面前的瓜子壳打扫干净。
“你看,还是我的好妹妹懂心疼人。”秦逐咧嘴一笑。
胡琳琳用一个无语至极的眼神盯着他:“你一个嘉宾,不去外面嘉宾席坐着,你跑这来,存心为难我们的是吧?”
“外面人多,我一出去,一个个不是找我要签名就是要合照,烦都烦死了。”
秦逐往椅子上一躺:“这里多舒服,还可以看着你们干活。”
“……”
彪悍的胡琳琳忍无可忍,直接接过沈幼微手里的扫帚,把秦逐给撵了出去。
“踏马的,纯莽夫。”
秦逐一脸郁闷,这下子,又没地方待了,只能苦哈哈地去嘉宾席。
可刚走没几步,便听到夏如松对着几个正在摆嘉宾水牌的学生一顿训斥。
“怎么做事的,秦逐怎么能够摆在第一排,这里是学校领导还有市领导坐的地方,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夏如松怒不可遏:“赶紧的,把秦逐的水牌放到去第三排的位置,然后从第二排我请来的嘉宾里头,挑一个叫徐振鸿的嘉宾水牌上来。”
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
把秦逐神化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徇私舞弊的歪脑筋用在校庆上。
秦逐几斤几两,也配坐在第一排?
他连第二排都不够资格好吧。
生意做得大,不代表一切。
今天这种场合,讲究的是身份,是名望,不是有钱就能够为所欲为的。
尤其是经过上次俆斯他们车被拆的事情之后,夏如松对于秦逐这个学生的厌恶程度,简直上升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