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小姐,听说济世堂的金疮药也被买去了不少!”
白昭昭:……
三天后,郑大人终究是保住了命,而那游医要了金银后便迅速离开了府城,就像完成任务一样。
但这天开始,府城各大酒楼都兴起了一个有意思的故事,说的正是有一位员外想停妻另娶,便恶毒地给妻子屋里放了毒蛇,结果妻子假死,反手给这个员外也投了毒蛇。
说书先生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将这故事讲得惟妙惟肖,还各自添加了不同的细节,让人十分上瘾,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在叫好。
钟大人知道的时候,古怪地看了白世康一眼,白世康则是稳如老狗。
又过了几天,这故事终于传到了郑大人的耳朵,他气得砸坏了屋里所有的东西,但凡他要表现出再娶妻的念头,人们就会将他和这故事重合,到时必然要被言官参上一本的。
白昭昭崇拜地看着白世宏:“爹,你真牛啊!”
白世宏轻笑一声:“哪里哪里,文人重名罢了!”
啧啧,瞧瞧,这才是智取,不像白昭昭,只想以武服人,学到了学到了!
“切,有了爹就忘了叔叔!”白世康站在门口酸溜溜地道。
白昭昭一激灵,赶忙跑过去,扶住白世康:“七堂叔也好厉害!那么多说书的竟然都被收买了!”
“那是!”白世康傲娇了一番,“我在这府城还是有点人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