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声娇笑道:“确实有事,且是天大的好事。”
钟仪慧挤出笑颜,竖耳恭听。
绘声将明天约见的事说了。
钟仪慧先是喜动于色,待发现姐夫并没有叫上李善,又不禁失望,赔笑道:“七郎好久没见姐夫,甚是想念,还请绘声姐一定美言几句,把他也给捎带上!”
绘声冷下俏脸,不悦道:“主人这几天忙着呢!要不是我提醒他和你还有约,他哪有功夫带着你游什么河?要不是我夸了你几句,哪轮得到你来安排行程?”
言罢,忽然把裙子卷着撩上大腿,伸手指着膝盖道:“就因为主人嫌我话多,我从中午一直罚跪到刚才出门。你看看,都跪出花来了,现在还疼呢!”
她罚跪确实因为话多嘴欠,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帮李善夫妇说话。
在她看来,主人的惩罚其实非常好用,更是管用。
既可以用来显示自己跟主人多么地亲近,也可以用来邀功。
所谓“跪出花来”并未夸张,她跪在自己的剑鞘上,她的剑鞘上确实刻了一朵不蔓不枝的出水莲花,印在膝盖上红通通的像是莲花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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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真的假的,钟仪慧果然露出心疼和愧疚的神色,赶紧取来了一盒药物和一满匣珍珠,拿在手中,哗哗直响。
当着绘声的面,她亲手把这一匣珍珠碾成了一匣珠粉,混着创伤药裹嫩藕一样给绘声敷了伤,还说什么如此不会留下疤痕云云。
至于剩下的大半匣珠粉同样便宜给了绘声,说什么拿回去敷脸养颜,可以护肤美白之类,还说用完了尽管找她,要多少有多少。
其实隐含着让绘声为她多跪几次的意思。
绘声心里门清,但是笑纳。
钟仪慧知机问道:“绘声姐是姐夫的知心人,觉得妹妹应该怎么安排才能让姐夫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