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阵法后,生火烤鱼。
非白翘首以盼,白尾快摇出花了,恨不得亲自上爪。
看着非白这馋样,云倚风开始担忧养不养得起这大胃王。
“非白,你要吃几条鱼?”
飞白不好意思地舔舔爪子。
“四条就好,我就是馋。”其实它不吃也可以,但它嘴巴实在馋。
云倚风尽职尽责地当起铲屎官。
酒足饭饱后,云倚风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是不是可以自由出入阵法?”
非白眼中划过一丝迷茫,“啊?是吗?”
它的传承记忆没告诉它啊。
云倚风觉得有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可以无视阵法?”
非白歪了歪小脑袋:“我可以吗?”
云倚风伸手指了指地面:“刚来时我扔东西就是在布阵。”
看非白懵懂的眼神,云倚风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好记下了这一怪异之处。
“没事,回去细说。”
翌日,一人一兽再次启程,没过多久,云倚风就看见了熟悉的后山。
两道流光一闪,面前就多了两道人影。
“乖乖啊,你可算回来了。”云凛在孙女面前完全没有渡劫期强者的风范。
天知道,要不是江晚阻止,他差点就进森林找人了。
“祖父,祖母,我回来了。”云倚风笑着看向他们。
“这是我的契约兽,非白。”
非白早在看清面前俩人的长相就开始发呆,两脚兽都这么符合兽兽审美吗?
云倚风抬起非白的爪子作打招呼状。
它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子,嘤嘤两声算是问好。
江晚直接大步上前拉过云倚风的手腕,灵力探入,检查云倚风的身体,眉头紧皱。
虽然已从云凛口中得知云倚风在森林里的所作所为,但亲眼看见还是会心疼。
“你这小妮子,脉象虚浮,经脉似被强行拓宽,灵力明显枯竭过,你......”江晚面上带有薄怒,语气都冷了不少。
“祖母,我没事的。”云倚风面露尴尬,少见地不知所措。
她不善安慰人,尤其是为她担忧的至亲。
“好了好了,先回去吧。”云凛也心疼,但有些事要坐下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