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且作为一个四十出头,长年驻守在边境的男人,楚策看起来也太过年轻,真不知道年轻时有多少女子为他倾倒。
从震撼中回过神,幽篁晃晃手中的书:“要不是这种没有用的书籍,你已经摆在灵堂躺在棺材里,而不是跟侯夫人在屋里缱绻缠绵一上午。”
“你在偷听!”
楚策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淡定的女儿。
通常撞到这种事情,子女应该回避,或者是假装不知道,而不是光明正大地说破。
“动静那么大,我很难听不到。”
幽篁并不觉得行夫妻之礼,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倒是两人成亲多年,仍然如此恩爱,让她感到意外,真不知上辈子沈照君如何面对夫君入魔。
“总之呢……”
幽篁顿一下道:“你们生了我,我也救过你们,算还了你们的生育之恩。”
“你说什么?”
楚策以为自己听错:“你也再说一次吗?”
“我说还清了你们的生育之恩,从此两不相欠。”幽篁从善如流,把话重复了一遍,低头继续看书。
“放肆。”
楚策气是怒喝一声。
“侯爷息怒。”
楚策一怒,在场的人纷纷跪倒。
庭雪连忙磕头,为幽篁求情:“姑娘三岁离家,不懂亲情冷暖,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望着缩在摇椅里女孩,小小的一只,柔弱得一掐就碎,看着他时神情冷漠,目光有疏离、戏谑、揶揄,甚至还有一丝丝怜悯,唯独没有畏惧。
“侯爷,姑娘只是想到要去宫学,心里不痛快才口不择言,您千万别跟她计较。”
庭雪努力为主子找借口开脱,幽篁却不领情,漫不经心地自爆:“去宫学我没压力,不过是我还需要在天都逗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