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儿,你都不在的六个月,《民报》是挖空心思找你的诗作。”
沈淮月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一下道:“最后连陛下私藏的两首诗都贡献出去,没有你的诗,《封神演义》又断更,后来虽有其他作品,但怎么也不如你的好,一来二去大家都没有心思看《民报》,你最好一次性写百余首诗。”
“百余首诗……”幽篁失控地笑道:“我是人又不神,哪来那么多的诗。”
“你这次不是去了广润府,何不给那边写几首诗或词。”方墨马上建议,幽篁想一下道:“待润月之水尽归扶光时, 再为它写诗作赋,不然称赞他人之地,学生心里会觉得不舒服。”
幽篁不想占用大家的时间,遂道:“先生不如先检查大家的作业,没准你检查完了,学生已经想出一首新词。”
“顾着说诗的事情,差点忘了正事。”
方墨马上往前看沈淮月的画作,结果给出的评价跟幽篁一模一样。
沈淮月趁着方墨去看林昔雅的画,回头朝幽篁扮了一个鬼脸,低头研究自己的画作,不时看看幽篁画的草图。
两相对比更能发现问题,忽然回头问:“我知道你们家老夫人教过你识字,但是画画是谁教你的,没有好几年功夫,断不可能寥寥几笔便如此惟妙惟肖。”
“画符练的。”
幽篁不假思索回答。
沈淮月嗤一声道:“你少糊弄我,不说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