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白府的当日,白老太太念着大家刚回来,舟车劳顿,取消了原本的饭局。次日,庄钰筱一早就起来梳洗好了,悠哉悠哉的摆弄着窗台上的花木。
“盈月了,荣寿堂的外祖母起了没啊?”
“刚刚妙兮来说了,刚起呢。咱们要稍后么?”
“不用了,走吧!我们去给外祖母请安。”
庄钰筱话音刚落,就已经出了厅堂的门,盈月和蕴月赶紧跟上。
庄钰筱睡了一觉,忽地记起:母亲是盛德六年冬天去世的,自己是盛德九年的正月出服,现在已经快五月了,傅陶雍自己已经拒绝他了,是不是就要已经结束了呢?算一算,似乎今年有大事情,父亲,就是冬天没得吧?可离现在似乎也早了点。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乱,甚至比往常更慢了。
蕴月不禁小声嘀咕:难道出了门就冷静了!
盈月在旁边听见了,偷偷的捏了一下蕴月腰间的软肉。
偏庄钰筱内心正波澜壮阔,一点没察觉两个丫鬟的问题。
“钰筱给外祖母请安。”庄钰筱福身请安,一脸的笑意敛都敛不住。
“快过来吧。用早膳了没?”白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庄钰筱的头。
“外祖母知道的嘛,昨儿耍懒没有来陪外祖母用晚膳,想必四表姐可吃了不少,今儿要再不来,我可亏大发了。”庄钰筱笑着走到餐桌旁,熟练的拿起没用过的银箸给白老太太布菜。
“去,给表小姐拿牒箸。”
“谢谢外祖母!”
碧痕很快取了牒箸过来。庄钰筱接了过来,朝着碧痕笑道“谢谢碧痕~”
“表小姐这是,遭此一难,必有后福呀!”碧痕笑嘻嘻的打趣了一句。
“后福没看出来,财迷了是真的。以前何曾听她说过贪我这儿什么呀,现在,你听听,你听听!”白老太太看着自己牒中的这些青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