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拉着孟溪,去了医院。
打掉以后,他去看了,只一眼,祁琢就吐了出来。
这孩子,已经有了形状。
自那以后,祁琢经常会做梦,梦到这孩子回来找他。
为此,他特地去找玄门做了场法事。
后来,就没怎么梦过了。
他看着越来越鼓的肚子,是这孩子,来找他了么。
还是说,是孟溪来报复他了?
他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给孟溪和未出世的孩子磕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去打胎。”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献给严台,你放过我吧。”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放过爸爸吧,爸爸不留下你,爸爸也有苦衷的。”
...
头上很快磕破皮,沁出血珠。
这点痛比起肚子上的痛,是九牛一毛。
很快,他连头都磕不下去了。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原谅他。
肚子上,疼痛进一步加剧,那种肉被撕扯开的痛,痛到祁琢几乎昏厥。
有什么东西从肚子里出来了。
祁琢的手不听他的使唤,伸出去,掀开已经被染红的衣服。
衣服底下,一颗光秃秃的头颅,刚伸出来,血淋淋的。
下半身,依旧卡在肚子里。
它的头,还是以极其扭曲的姿势,看着他。
那佛像,居然从他肚子里爬出来了。
“爸爸。”它开口叫他。
天真无邪的口吻。
祁琢直接晕了过去,不知道被吓的,还是疼的。
柳云趴在门上,听着宁宁对着祁琢一顿输出。
她没想到,宁宁居然还挺伶牙俐齿的。
虽然她也被祁琢带歪了,以为宁宁喜欢祁琢。
宁宁的话,也扫射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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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听得还是蛮爽的。
从祁琢对宁宁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