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斯恺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厉害啊,珍玛,一个历史教授跟教育家一样了。”
“唉~太高看我啦。”珍玛罢罢手,说道。“我认为学历史最重要的就是能够看到当代社会的运行模式以及共情力。如果一个学历史的学生连自己所处的地方,大概是个怎样的情况都不了解,如果连一点代入别人的情感都做不到的话,那么要怎么样才能将自己代入到以前的社会、国家?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谈何学好历史?如果连历史都学不好,不去学习前人的教训和先人的智慧,谈何在自己的未来前进?!”
“额.....怎么....说着说着就严肃起来了?”斯恺看着突然生气的珍玛,小心地问道。
“前几天新生大学把历史系的拨款砍半了,全部调动给了金融系,说是学历史的人少,金融系的学生多而且更能给新生区培养人才,未来更能提高新生区的GDP。他们就根本不知道历史是有多么的重要,就知道提高新生区的生产总值!感情个人的思想境界提高就是比赚钱低下是吧!气死我了!”珍玛一拍大腿,气呼呼地说道。
“额.....虽然很多经济术语啥的我不太明白,但是.....怀孕了还是少动怒的好。”斯恺瞥了一眼她,提醒道。
“要是再这么发展个五十一百年,谁还记得新生区在祖安和皮城的经济围攻下的艰苦创立啊?要什么时候新生区才能彻底摆脱皮城的束缚啊?”珍玛摇摇头,叹了口气。“唉~”
“好啦好啦,尽力教导好自己的学生,让他们也与你一般,那不是后继有人了?”斯恺安慰道。“到时候,不一样还是有新生区的脊梁,制造着下一批更多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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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脊梁......脊梁....”珍玛点点头,看着斯恺,不禁笑了出来。“这个‘脊梁’说的好啊!”
“刚来新生区的时候,感觉这里什么都好,过了这几个月,才知道这里也不是那么的完美。”因为到了下班时间,路上的渐渐多了起来,斯恺慢慢地开着车,看了看周围的高楼大厦,说道。
“对了,你们艾欧尼亚是怎么样的啊?还没怎么听你仔细说过呢。”珍玛说道。
“艾欧尼亚啊,其实也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安宁祥和,也有很多复杂的事儿......”
路上,车沿着道路,随着车流慢慢前进,车里的人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各自的家乡.....
.....
当她们回到家时,夕阳早已经落下天边,潜入海底。月牙已经在天边出现,潮汐的大海又离她近了一点。
“谢谢送我回家。”珍玛朝她挥挥手,道别。
“没事啦,朋友之间应该的嘛。”斯恺笑着回应了她,打开门走进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