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圣灵教似乎只有两帝，其中一个就是封号鬼王斗罗的鬼帝，另一个则是封号冥王斗罗的冥帝。既然白倩影说自己曾经的搭档是鬼帝，她又不是冥帝，那么又是什么人？

徐阳脸色微微正经了几分，不管什么身份，似乎都和圣灵教脱不了干系啊。

“你说老鬼？”白倩影微眯了一下眼眸，微微揣摩，“不就是搭档吗？只不过，我死了。”

“？”

徐阳脑门上明显地冒出来一个问号，这哪有咒自己死了的，多不吉利……话说回来，白倩影这个人，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糟糕，对吧。

“好了，看你这个样子，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白倩影左手微微招了招，浓郁的黑暗元素汹涌而至，刹那之间已经是变成了一个厚重的骷髅宝座。

她带着淡淡的笑容，优雅地迈开了白皙的大长腿来，只是微微转身，已然是双腿交叉坐立于骷髅宝座之上，斜躺在一侧，一抹难得的白光，玉足轻轻地在半空中晃了晃。

“知道了什么？”

徐阳瞧见气质变化，如同女帝无拘一般的白倩影，若有所思，随口回道。

“小冤家，你应该是听过鬼帝这个称呼的吧？”白倩影微微起身，单身撑着下巴，也不去管是否有人看到什么别样的风景，“如此的话，才会更加的在意，我刚才说的搭档意思。”

“你确定不遮掩一下？”徐阳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擦了擦鼻子处的血迹，反问道。

他觉得，这个更加重要一些。

“……”

白倩影发誓，这辈子没有第二个人欣赏到这样别致的风景，她本来以为是对其的一种奖励，现在看来她真的觉得自己足够的有耐心，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巴掌一个小朋友。

诶。

人死过，才会知道改变。

“人家乐意～”

白倩影轻哼了一声，只是象征性地整理了一下着装，没有改变坐姿的话，其实那斜裙尽力，也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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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苦了徐阳了，他还这么年轻，要是没有觉醒武魂之前，还好说，没什么意思。但觉醒武魂以后，身体素质明显地有很大的改变，真的禁不住这般呢。

“好吧，有听说过，圣灵教有二帝，一是鬼帝，二是冥帝。所以，你是什么帝？白帝，还是什么……”

徐阳见对方没有什么改变措施以后，只能微微耸了耸肩，较为坦然地接受了，他简单明了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