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但左手少的那三个手指头永远都无法恢复了。
三人当中,罗文强的家庭出身最好,他的父母都是革.命干布,但他也是三人之中承受伤痛最大的那一个。他的父母原本有四个儿子,但现在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其他三人都牺牲了。
因为他的伤势比较严重,转业之后被分配到了工作较为清闲的粮食部门。
罗文强把自行车锁好,三个人站在吉普车旁边说了会儿话,都觉得有点冷。
“还有两人是谁?我们认识吗?”徐建兵问道。
“一个是我现在的同事,叫毕正奎,我们厂的行动科课长。另一个叫邹新武,我上军校时的同学,现在调咱们京都军区了。他俩也都是*鲜战场上下来的。”岳文轩简单介绍道。
岳文轩刚想提议三人上车说话,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这辆车直接开到他的旁边停下。
车子熄火后,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军人,这个人就是岳文轩的军校同学邹新武。
岳文轩介绍邹新武和其他二人认识之后,邹新武歉意的说道:
“本来今天能休息,临时开了个会,差点就来不成了。为了能赶过来,我抢劫了首.长的吉普车,幸好还来得及。”
邹新武刚刚和大家寒暄了几句,毕正奎终于姗姗来迟。
一见面,他就连声道歉,大家当然不会在意,一起说说笑笑的走进了饭店。
在二楼的包间里坐下,罗文强对岳文轩说道:“如今能订到饭店的包间,可是不容易,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你也知道我在市粮食橘工作,虽然不是饭店的直接主管部门,但说句话还是有点用的。
我们家老爷子要求严格,我自己也要注意影响,肯定不能经常下饭店,但你们要是有这个需求,我打个招呼反倒没什么。
咱们这样的关系,有需要你就说,没必要和我客气。”
听起来这就是一句普通的客套话,但却挺暖人心,也挺让人敬佩。
这个时期的领导干布,绝大部分都能做到艰苦朴素,风格高尚。
像曾雪林那样去饭店定补汤的干布子弟,虽然也有,但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