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春红!就算咱俩是老同学,你说话也得注意一点,你说谁不中用呢?
俗话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你别看我长得胖了点儿,但咱体格壮,不像你们家老杨,跟个豆芽菜似的,风一吹都能吹跑。
要说你们家老杨不中用,那是事实,我挺同情你的,但你不能把对老杨的怨气发泄到我的身上。”
岳伟民砰砰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就我这体格,瞎子都知道很壮实,也就你眼瞎,罔顾事实,胡编乱造。”
“别解释了,解释的越多,说明你越心虚。我又不是你老婆,你和我解释这些有什么用?
反正我们家老杨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我要是和你出来吃顿饭,都不用报备的。
你说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放心,难道是因为你为人正派吗?那肯定不是啊!没别的原因,肯定是你不中用。”
听着滕春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只有岳伟民一个人在那气急败坏。
滕春红的老公在体委任职,岳文轩和他吃过两次饭。这个人以前是练体育的,别看长得瘦,体格棒着呢,岳伟民跟他接触比较多,两人的关系很好。
和岳伟民调侃了几句,滕春红扭头看向岳文轩,有些感慨的说道:
“总算是把文轩又给盼回来了,我记得上一次在一起吃饭应该是两三年之前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再次见面,咱们都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人了。”
“是我的不对,这几年忙着工作,连老家都不回了,等会儿喝酒的时候,我自罚几杯。”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年时间,再次看到这些老同学,岳文轩确实挺不得劲的,心里也满是歉意,“孩子们都慢慢长大了,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就一心想着把事业搞大一点,结果光顾着忙工作了,一晃都有三年时间没和大家见面。
好在大家的事业都发展的挺好,再次见面,你们一个个的不是升官就是发财,我还挺嫉妒的。”
“你嫉妒个毛线,明明是我们嫉妒你才对。”滕春红脱口而出,用手指了指岳伟民和岳战勇,“虽然我刚来,但他们两个对你的了解指定没有我多。”
岳伟民马上反驳道:“滕春红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我和文轩昨天就见面了,今天已经是我们两个第二次坐到同一张酒桌上,怎么可能没有你了解的多?”
“要不说你没用呢?都第二次见面了,还没我了解的多,你是不是该实事求是的承认自己没用?”
岳伟民一拍桌子,“你这个娘们还有完没完了?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你要是还不知道悔改,明天我就拉着老杨去大保健,我看你后悔不后悔?”
“你尽管叫,我倒要看看老杨敢还是不敢?
上个月你拉着他去大保健,被我知道之后,他可是写过保证书的。”
这么重要的秘密,竟然被滕春红这个娘们给知道了,岳伟民顿时就怂了,心里大骂老杨不顶用。
滕春红姿势优雅的端坐在椅子上,眼睛斜睨着岳伟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说你没用吗?这是我们家老杨说的。他说你身体垮了,不顶用了,就算拉着他去做大保健,那也是纯素,绝对没有一点出格的地方。”
看到岳伟民低着头,鹌鹑一样的瑟缩着不敢说话,岳文轩和岳战勇太开心了,两个人的大笑声,差点儿要把房顶给掀起来。
岳伟民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滕春红还不放过他,语气温柔的问道:
“伟民,你是真不顶用还是假不顶用?不会是我们家老杨说谎骗我吧?
他要是敢污蔑你,我一定给你出了这口气,毕竟咱俩才是老同学,他算什么?在咱俩的友情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我要是知道他胆敢撒谎,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非得让他把榴莲跪平了不可!”
岳战勇也跟着凑热闹,火上浇油的问道:“伟民,肯定是老杨污蔑你对不对?你这么年轻怎么会不顶用,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