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还请慎言!珞儿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那聘礼是她替我准备的,就一定是最好、最合适的,可劳烦不到姨娘来帮我什么忙!”
安瑾此时也反应过来陈氏说了什么,当即沉下了脸。
那聘礼到底怎么准备的他不了解,有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可他的妹妹他却最是清楚!
爹或许是拿了东西让珞儿帮忙准备他的聘礼,但珞儿却绝不可能克扣,便是真拿去了什么,也定然是因为不适合做聘礼,绝不可能因为私心如此!
听到她爹和大哥都毫不犹豫地出言维护于她,安珞心中一暖,便也不急着自辩什么,面带笑意地瞥向陈氏,微挑了挑眉。
陈氏和安珠虽本意就不是真得想污蔑安珞、贪了给裴家的聘礼,可此时见安平岳和安瑾如此坚定地维护安珞,仍是气得牙根发痒、心里发酸。
尤其是安珠,更是嫉妒得一双眼都红了起来,看着倒有几分欲哭不哭的样子,戚戚开口。
“爹,瑾哥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吓到珠儿了……”她说着垂下头,似是有些伤心,低声道“姨娘也是看到爹院子里搬了好多东西到姐姐那,这才会误会的……那、那要不是让姐姐备进嫁妆里的东西,那就是爹本来就要给姐姐的?”
陈氏适时接口:“珠儿你别乱说!这怎么会呢!?若真是本来就要给大小姐的,那不就是……大少爷和大小姐都有,偏偏少了你……”
陈氏说着,就状似“偷眼”,去看安平岳的脸色,可她这动作大的人人,像是生怕不会被人发现。
母女俩一唱一和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便是安平岳不关心这些内宅的弯弯绕,此时也听懂了两人的意思,当即黑下了脸。
他冷笑一声,开口道:“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说你怎么特意带着珠儿挑这个时间过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安珞好整以暇地稳坐在那,像是看戏一般看着陈氏和安珠,依旧没有在此时就开口的意思。
这陈氏,大概还是不怎么了解她爹。
这算盘倒是打得挺好,若放在别人家或许也就成了,可在她爹这,在她们家,却是一开始便拨错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