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审理断罪的堂上,那凶犯陈述他如何杀害了那名女子的经过时,那张脸、那副表情,时至今日尤文骥依然记得分外清晰——
兴奋、愉悦、享受和欢欣,许多的神情混合着一起,唯独没有愧疚与悔意……
从那日开始,尤文骥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人只是披着一张人皮罢了,他们享受残忍、享受带给别人的痛苦,他们并没有人本该有的、为人之心。
“本身就以凌虐为乐的人,受害者的哀嚎于他而言都是享受,若非是忌惮着被发现,想来也不会选择用乌玉木这种,能让人无法高声呼喊、但又刻意留下了发声能力的东西,来让陶小姐不能言语……”
尤文骥思索一番后,也同样赞成了两人的推测。
“能让叱罗那也小心避免被发现的地方,定然不会是城郊、或是什么人少的偏僻处,更何况以叱罗那那般狂妄自大的性子,说不准……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能让他觉得是踩在了我们头上。”
提起叱罗那,尤文骥罕见地冷了脸色。
安珞和闵景迟也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眸光微沉。
以叱罗那的性情,既是有心想借清和道的名头、搅起天佑内忧,就定然还会继续趁热打铁、不会就此罢休。
——定然还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