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画像递给安珞后,尤文骥也没有丝毫停歇,当即便又拿了一张纸来,按照记忆重新再绘制一幅车夫的画像。
他刚刚已经画过一次,车夫的长相也记在了心中,此时再画便画得很快,几笔便勾勒出了人像的雏形。
“你先拿这张画像去找杜翎远吧,我现在便再画几张,让官差们补充到之前的海捕公文旁。”
尤文骥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抬头望了眼安珞身后的女子。
“对了,你带来的这女子是……”
安珞既然能将这女子带来此处,想来……也是和安四小姐失踪之事有关。
果然,不出尤文骥所料,安珞闻言亦回头看了身后的女子一眼。
“她是阿蓉,也是我找来的人证。”安珞说道,“她曾见过两次我妹妹与一白衣女子相会,那女子可能就是马车内掳走我妹妹之人!”
她说着,将手上的黄玉吊坠收到怀中,同时又拿出了之前从锦绣阁找到的那封信来。
“这是那女子之前准备的、想要约我妹妹见面的书信,不过并没有成功送到我妹妹手上,而且……信的内容总让我觉得有些古怪。”
她说着将那书信递到尤文骥面前。
听到安珞说她带来之人可能见过掳走安四小姐的女子,尤文骥便猜到安珞带其前来,是想让他也画一张那女凶犯的画像。
他看了阿蓉一眼,将信从安珞手上接过来。
“古怪?”尤文骥沉吟着低将手上的信展开,“是信上说了什么……”
——蹭!
方一看清信上的字迹,尤文骥便猛然站起了身——
“这字迹!和之前靖安司截获的那封密信乃是同一人所写!”
“你能确定吗!?”安珞闻言眸光一凛,下意识开口问道。
之前靖安司截获的那封密信,她只听他人提过其中内容和有关线索、却并未亲眼查看过,自然也就不知两封信的字迹是否相同。
她当然知道尤文骥过目不忘,对于字迹绝不会错认,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向他确认。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