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着你就是在勉强。”
他不常动恼,更莫要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关心,可这会儿,他总觉着自己是被方歌渔给小瞧了。
自己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不就是挨了几脚吗,至于吗?
勉强?
不至于。
方歌渔扔下他一个人跑掉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伤心难过。
“恩公,就是这个嘴,咬住便死死不放了,真是要命啊。”
心急将妹妹带离这片是非之地的季亭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方歌渔正想事想得出神,忽然听到他来上这么一句,面上没由来的一阵惊慌心虚。
她下意识厉声反驳道:“什么嘴,没有!没有咬,哪里不放了,明明就松口了!”
季亭听得一愣一愣地,傻乎乎地指着那墨石:“方……方姑娘也被这上头的石嘴雕像给咬住过?”
此刻百里安的面色已经说不出的精彩。
方歌渔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怒道:“你要死啊!突然出声!舌头不要的话同我说,我切了拿去给狗当下酒菜!”
感情在方大小姐你面前,说话吱声都还得先书面言写请示一番的。
季亭说不出的委屈,心道自己这发现线索也有错吗?
百里安又轻咳了一声,发觉自己今夜咳嗽次数颇多,他看了一眼方歌渔,这才发现她是瞪着自己在凶季亭。
心头发虚,百里安忙接过季亭的话题,道:“季亭,你方才所言何意?”
季亭蹲在地上,看着那磨石,一副相碰不敢碰的样子,心有余悸。
“幽鬼郎当日就是将我抛在了这里,这上面的嘴能够吞噬我的鲜血,而且能够将我的身子大力吸过去,从而咬住我的脖子。
当时我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过后来我在挣扎间,不知怎么脚腕在另一只青色的鬼牙上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