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然开口:“余天赐,孤的话只说一遍,你给孤听好了。长宁侯府勾连废帝谋逆,贪污户部款银,陷害前任户部尚书的罪名已经证据确凿,没有人能护住你。你爹就在外面关着,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浪费孤的时间,孤先活刮了爹,再活刮了你。。”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用着最平常普通的音调,说着最恐怖的话。
余天赐的腿不由发抖,哆哆嗦嗦道:“殿下开什么玩笑,陛下信重......”
“裴贰,动手。”裴樾明打断他的话,忽然开口。
暗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是。”
接着响起鞭子声,以及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
“啊--”
嘶哑难听的痛呼声使余天赐身子僵住。
“说还是不说?”裴樾明问道。
余天赐咬着牙,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他不相信长宁侯府会倒,可那道声音和他爹的太像了。
几个呼吸间过去,余天赐还是没有说话,裴樾明又说了两个字。
“继续。”
外面很快响起长宁侯痛苦的吼叫。
余天赐几乎吓破胆,不管不顾喊道:“爹!是你吗?爹!”
长宁侯连连惨叫,根本没时间回应他,余天赐看向裴樾明,“殿下,殿下,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别打我爹了。”
裴樾明沉着脸,迟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停。”
外面的抽打声停止,不时传来长宁侯痛苦的呻吟。
余天赐敢怒不敢言,恶狠狠盯着裴樾明。
裴樾明嗤笑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