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久之前有吗?”云开追问道。
文谨言陷入沉思,就在云开不抱希望的时候,他忽然拔高声音,“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回!”
云开看向他,他也回看着云开。
“那是在两年前,长宁侯府势大,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惩治余天赐,璟辞兄心灰意冷,对大雍司法失去信心,决定以血还血。他瞒着我去了余天赐惯爱去的舞坊,趁着余天赐身边那个黑衣人离开的空档,刺杀余天赐。结果余天赐随手拉了店里的小二挡刀。璟辞兄收不住剑势,刺伤了那名小二。如果不是他在最后关头偏了一寸,那把剑会当场刺破小二的心脏。”
“璟辞兄满身是血回到住处,枯坐了一夜,直到我第二天早上发现他,他才缓过神。后来璟辞兄辗转把手中所有的银钱都给了小二一家,只身离开了玉京。”
“现在想想,昨日璟辞兄险些对那名家丁下手,与两年前刺伤小二时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
文谨言一边回忆,一边分析。
云开听罢,心中明白了几分。
“他应是受了刺激,产生了心病。”云开解释道。
她隐瞒了一点没说,有关余天赐方才那番话,带给顾璟辞的刺激应当更深。
毕竟云开自己也被余天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