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江福宝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过沈鹤迟已经是她的干哥哥了,所以,她欣然接受了,不接受也不行啊,圣旨哪有撤回的道理。

江福宝准备给这个干哥哥多置办些产业,在皇城为官,少不得用钱,因此,应公公临走时,江福宝还拿了一沓子银票,让他捎给沈鹤迟,应公公也有份,得了一千两呢,多了他也不肯要了。

“不咎,方才应公公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这个医馆,以后就是国有的了?有皇上罩着我,每年我只要分两成利润给皇上就行,是不是?”

江福宝难掩激动的问向孟不咎。

“是啊,就是你想的这样,两成利润不多,你的医馆开的越多,盯上你的人也就越多,这下好了,有人护着,你开多少家也没人敢插手了。”

孟不咎为她感到高兴。

至于原先的情敌办出这件大事,说不吃醋是假的,不过只要是为了福宝好,他愿意低人一等,死要面子活受罪,福宝好,才是真的好。

时间转瞬而逝,九月二十五到了。

这一天,连山镇各处都张灯结彩,整个杞溪县都洋溢着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