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巩固好这三郡地盘,待时机成熟,东进可入幽州,南下可略青,冀,北上可攻鲜卑,西进可攻并州。
而他秦诩就是钉在青,幽,并,冀,四州心脏的一颗钉子。
依托有利地形,牢牢的钉在这里,要承受的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可以说是四面楚歌,黑山贼,鲜卑人,乌桓人,韩馥,刘虞,公孙瓒,将来若再加上个袁大头,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对了,还有刘备那厮。
所以这几年的赋税,必须得想办法扣下来,不能白白进了州刺史,朝廷的口袋。
张让带着秦诩送的一车酒进宫,直入南宫。
进宫门前,张让拎起一个酒坛子,入手沉重的份量,让他笑开了花。
掀开一看,嘴咧的更大了。
他娘的这哪是酒啊,分明是一车金子。
张让抱着酒坛子,一路迈着小碎步子,来到灵帝寝宫。
“陛下,老奴回来了。”
灵帝抬起昏沉的眼皮问道:“让父,你怀里抱的是何物,可是美酒?”
“回陛下,是秦诩送的好酒。”
说着将坛子口转向灵帝,刘宏只扫了一眼,不由大笑。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美酒朕喜欢,有多少?”
张让笑应:“整整一车。”
“外加叛贼张举,中山,涿郡,代郡三郡的赋税。”
刘宏闻言,眉心一皱,凝目看着张让。
张让解释道:“秦诩的意思,张举是受陛下妙计才生擒的,而他要三郡之地自治的自治权,他说三郡之地,受陛下节度,由他代管,三年不上税,三年后,税收翻三倍,直供陛下。”
刘宏拿起酒樽,轻轻抿了一口,嘴角一勾:“这秦诩倒有些意思。”
“让父,明日召开朝会,让他押送张举上朝,看看他的表现再说。”
“老奴领旨。”
……
翌日,张让出宫,召秦诩入宫面圣。
两世为人,皇宫秦诩还是第一次进。
第一反应就是,真他娘的大。
一路押着张举从上东门进宫,路过永安宫,修的笔直平坦的御道着实让秦诩羡慕坏了。
可惜他不能走,只能跟着张让走旁边的侍道。
一路直行,约半个时辰,才到见到北宫东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