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将军没有其他家人?妻子,孩子什么的?”
“哎!这事儿我可知道,他有一个情妇叫薇薇安,是个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长得那叫一个美,啊对了,现在是府右路‘玫瑰红’舞厅的舞女。”
“‘玫瑰红’舞厅?你们见过那个女人吗?”
“我们向她查问了谷将军那天之前的行踪。”
“要是不妨碍的话,请把他的行踪说说吗?”
“可以,之前那天傍晚,在家的谷清将军了一个外线电话,打电话的人尚未查明,将军用上海话对话的,因为他是上海人,目击者是一个公寓女职员,对话内容不详。
下午6时,将军出现在合富路‘友联’高级俱乐部。同行的是两个华夏人,身份不明。8点半在桐乡路一家酒吧,接着又去白宫舞厅,最后才到了‘玫瑰红’。”
“什么时候离开‘玫瑰红’的?”
“午夜1时,同行的两人忽然不见了,将军和薇薇安离开了舞厅。”
“这是薇薇安说的吗?”
“是的,根据她的证词,他们要了两辆黄包车来到兴圣街将军住的安平公寓门前。”
“同行的两人是不是常和将军在一起喝酒?”
“‘玫瑰红’是他常去的地方,可是那两人是初次露面,从帐单上了解到这两人是用现金支付的。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