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满洲的时候,防疫部在新京郊区,一样的乡村,那里可比这里好太多了。
首先冬天有暖气,空气干燥。即使在室外,只要没有风,也不觉得很冷。
而且那边距离城里并不远,要去东洋会馆就是半小时的事情。
想起那些盘着发髻,穿着没有内搭的和服,说话不很标准的东洋伎女,他的心就痒痒得不行。
上面为了怕他们这些生化技术精英被华夏人或者满洲人暗杀,特意从日本本土找来十几个艺妓,供他们闲暇时玩乐。
那些娘们会吹拉弹唱,还会陪酒甚至陪睡。各个功夫还都不错,滋味绝妙。
只不过皇军有规定,业务最好的前五名,每周才能获得陪睡的资格,后几名只能在每月一次的月假时享受服务。
不过那也好过这里了。
这次到上海来,还没来得及去看看租界,就直接被拉到这里来,据说是要把之前做出来的菌株,在华夏人的东南人群,和西南人群中做深化的实验。
齐建安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想法,按照满洲历史书的教育,自己祖辈应该是满洲人,不是华夏人,对于奴役祖辈多年的华夏人,齐建安并没有什么好感。
今天是休息日,看着远处的天空,齐建安心思蠢动,要是趁没人注意,坐上公交车往东南方向,最多一小时就应该能到达上海市区。
三十二岁,一直未婚,收入丰厚的他,很想跑出去,到市区潇洒一天,趁黑回来,没人发现的话,将是一次完美的冒险。
他特意没有穿得太多,只是在西服里加了一件毛衣。
他是防疫部的业务精英,很多时候都享受隐形的特权。
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一个小时后,齐建安从小白楼墙根处,跳出了院墙,向来的时候就记好的路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