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的这些都谈不上,但是也有两个好处,一是轻易打不坏人,二是打起来噼里啪啦,感观和听觉都很过瘾。
第二轮打完,梁金双躺倒在地,就剩下喘气的命了。
他鼻青脸肿,眼睛封喉,嘴角淌血,两颗槽牙也松动了,钻心地疼。
不但如此,他觉得自己两边肋骨,左手腕骨,鼻梁骨,好像都出了问题。最严重的是鼻梁骨,已经疼得麻木了,只怕中间至少断了两处。眼泪鼻涕和鲜血完全混合,已经分辨不出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贺远一声令下,又换人了。
第三对行动队员一上来,梁金双就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腰弯得像个虾米,想藉此更好的保护自己,把目前还完好的右臂伸到面前,保护鼻梁。
这是他担心的地方,因为他仅仅是由于疼痛而扭曲的脸,就造成了鼻梁钻心一样的剧痛。
鼻梁骨断了,不能再挨打了,再碰一下,破碎的鼻骨可能就会扎向各个方向。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贺远,现在很明显贺远已经不拿他当个人看了。
一直都没问他要不要投降,只是一拨拔换人来揍他。
但凡还把他看成个人,看成个在招降的俘虏,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让人暴揍他吧。
又来了!
第三对上来的行动队员,此时已经根本不看梁金双的表情神态了,他们被前两对队员的行为煽动起暴力的情绪。
什么日谍、特务。不投降?打他就是!
拳打脚踢中,梁金双的鼻梁又挨了一拳。
这一下他再也撑不住了,眼冒金花,鼻血肆意横流,剧痛的感觉就像有人拿锤子把针钉进了他的脸。眼泪把鼻血冲开一条浅沟。
“别......别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停!”
贺远挥挥手,指着前六个打人的队员:“给他们记功,今天这个家伙投降的功劳,是他们几个的。”
然后说道:“给这家伙处理一下伤口,用药,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