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党叛徒 聂阜贵 生命值:86/92
成都地下党 (经受不住严苛拷打,已叛变。)
贺远把房中东西搜刮一下,随手就把手中桌布撒了出去。
桌布盖住聂阜贵的头,他似乎意识到不对,停止了打鼾。
然而一切都晚了。
贺远扑上去,紧紧勒住他的颈部,像对付外面特务一样,把他活活勒死。
红党叛徒 聂阜贵 生命值:0/92
成都地下党 (经受不住严苛拷打,已叛变。)
看到数值归零,贺远丢开桌布,继续挨屋搜刮。
搜到三楼,有一间屋子又宽绰又豪华,肯定就是书记长的办公室了,贺远把房中所有带文字的都过了一遍,记了几份重要情报就出来。
为了不让敌人知道自己掌握了多少情报,这间屋子他没破锁没拿任何钱财,做出一副没来过的样子,又顺着地下室窗口翻出去,把窗户合上,找了个黄包车回家了。
回到济成商行,大家都在等他。
贺远每人发了三百块奖金,让他们散去,然后和孙彼得,章运来,来到地下室。
这济成商行原本并没有地下室,是贺远买下来之后,悄悄让人挖了个地下室,挖出的土就拿来在院子角落盖了间储物室。
地下室有三间,每间都有床铺和桌椅,贺远让人买了不少吃喝搬下来。
八个地下党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
“我是方可名,成都地下党负责人,感谢你们的解救,请问你们是......”
戴着断腿的眼镜,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吃了热乎的食物,精神有所恢复,拉着贺远的手热情询问。
贺远不知道上级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转移走,毕竟现在西南区和华西局都实施了静默,联系不上。
不怪他们,贺远自己都不知道,得到消息后的第二天,就把他们都解救了出来。
考虑到还要让他们在这里呆上若干天,怕他们以为这又是一个拘禁的场所,贺远只好实话实说。
“我的代号是北斗!我可能动作快了点,现在西南区和华西局都在静默状态,只好委屈你们在这里多住几天,一旦形势稳定,我和上级联系上之后,一定尽快送你们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