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可能,汪精卫的床昨晚动了多少下,早上起床先刷牙还是先尿尿这些,自己等人都要知道!
“我和汪精卫没有直接联系,但是我在上海和南京有一些朋友关系。”
“各位可能不知道吧,离开青岛后,汪先生并没有立刻返回南京,而是去了上海。”
“几位想知道他去上海是做什么了吗?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今天就能得到回信。”贺远嘴角一翘,悠然自得的看着这几人问道。
……
半个小时之后,贺远离开新民会总部,返回了便宜坊。
前面的门店里生意仍旧是那样,不多也不少,但来的都是有身份的,并且没有一个人记账。
而这些人来吃饭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里的老板最近风头实在是太大了。
也因此,贺远又是在前面磨叽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总算是进了后院。
“赵处长回来了吗?你这枪可不能这么擦,先把膛线磨掉一些才能用,这点宋濂没教给过你们?”贺远进了正屋,看向从木箱子里拿出枪正在调试的一个新人,开口问道。
那新人则是立刻起身道:“报告站长,赵处长才回来,就在您房间里。宋科长还在塘沽没回来,属下记住了!”
“还没回来?好了你继续吧。”
贺远闻言眉头一皱,摆摆手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北平到天津就一百多公里,开车快一点六个小时就能跑个来回。
这第二批白糖都要运回来了,怎么宋濂还没动静呢?
“回来了啊,你要的东西我给你请来了。”
赵凤婵看到贺远走进来,将一个木盒摆在了桌子上,满脸疲惫的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道:“你是不知道那些牛鼻子老道有多烦人,捐了钱还不行,非得真心实意的跪一个小时才肯给我。下次再有这事,你找别人去干啊,我膝盖都红了……”
贺远打开了木盒,里面装的是几块小铁片,上面刻画着一些符箓,一看就是僧道坛尼们搞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