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点

果然,冯金女过了一会儿就跑过来问二狗哪里漏水,然后就跑上去二楼看了。

因为冯金女过来拿了陈树荣的电筒,然后陈树荣就骂骂咧咧的过来,一边看一边骂。

二狗跟我说,他还不如不要过来,滴水滴完了就没有的了,我们住的了就住,住不了就搬呗,免得他以为提供给我们住宿以为很了不起,但是别忘了,我们每个月都有交300水电费的。

我说,我只想他们快点走,然后我拿衣服去洗澡,湿的衣服在身上很冷很难受。

等陈树荣骂骂咧咧的走了,然后就在水龙头开水洗脚。

我说,有这么爱干净吗?这么爱干净的话,怎么几天才洗一次澡。我们上去检查,才发现他们踩的到处都很脏,然后又不给我们收拾。

在我洗澡中,陈树荣开着摩托车走了,等我洗完澡回来,又开着车回来。

我问二狗,他是不是去给我们买防水涂料啊?

二狗回我说怎么可能,下了那么大的雨,肯定是在地里面抽水的了,不然地里面的蕉树都给水淹了。

我说我还以为他会去给我们买防水涂料,本来我们在这边,我们相当于租客,硬件都是房东提供的了,我们也带不走的。

第二天,陈树荣跟没事的人一样,平常该怎样就怎样。

我自己想就算是租客,你的房子漏水,你是不是应该弄好给租客呢。

如果顾及父女感情的话,女儿住的房间漏水,都应该赶紧给女儿弄好了。

二狗跟我说,如果我们给一百块钱给他,让他弄好,你认为他不会帮我们弄好吗。

我说肯定会的,但是我们相当于租房,硬件是房东的事情。

以往的事情已不可忆,或有太多的辛酸和矛盾,让人不想去回想。

我们寄人篱下,陈树荣直接规定我们每月按时交三百块钱的水电费。

但是我知道的是他们一个月最多最多的水电费是五百块钱,而我们和陈梓聪一起交的水电费就已经有六百了,所以水电费是我们全部交完了。

自从上次吵架以后,陈树荣过来大吵大闹,说我们两三个月吵一次丢他的脸,说女儿不能回娘家一步是例规。

我就对自己说,以后我不会去参加他们的聚餐,也不会踏进去他们那一步的了。

二狗也说逢年过节他也不会过去的了,过年也不给钱,年初二按例回娘家也不会回的了,刚好回娘家的那只鹅可以省了。

陈树荣从吵架过了几天,到了我们交水电费的时候,又没脸没皮的过来逗小牛,提醒我们该交水电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