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顾笑死死握住手中的青霜剑，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把这些话说出口，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胆量？

季羡林对顾笑此时的反应甚感满意，他就是喜欢看到对方被激怒后的样子。

相比起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对他人不屑一顾的顾清朝来说，现在的顾笑显得更具人情味！

“不过呢，这还没完。两百多年前，令顾玄歌身染魔毒之人，亦是我所为哟！”

“我操控着他返回清玄宗，领着他的师兄弟们前往人皇墓，原本计划让他们将墓中的机关埋伏尽数破掉，岂料竟然又是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人皇墓之事只好暂且搁置，毕竟我觉得毁掉你的清玄宗更为有趣！”

“最终真是无聊至极，你居然被救活了，那时本尊修为低微，自然而然便打消了继续探寻古墓的念头”

“想必，首个牺牲品便是你的师尊，朝阳宗的前任掌门司徒雪吧！”顾笑的目光越发寒冷，紧紧咬着牙关，愤怒地凝视着季羡林。

“对她你也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然而，季羡林对此却满不在乎地一笑而过。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皆如此。你们命中注定只是我成功路上的踏脚石罢了！”

顾笑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是否知晓你的师尊……”

“自然是知道的，若非她心悦于我，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得手？只有掌控住她，我才能够得到朝阳宗更多的修炼资源。”季羡林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语，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曾经，或许他心中还对自己的师尊怀有一丝愧疚，但如今，那些情感早已被他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