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人说话,田富永立马朝吴县令跪下,“大人!我不知道他们做的事!”
吴县令看着田富永先是自爆他主谋要针对陈萧和徐承耀,又是想将自己撇清的样子,摇摇头。
这些富商子弟,以为有些钱就了不起,却因阅历不够,手段也都太明显。
他都不用继续问,也知道后面肯定还有人。
吴县令望着底下所有人,眼神触到易老先生时,猛然想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切都被易老先生看在了眼里。
吴县令心底大喊了一声:不!绝不能让易老先生认为宁溪县的读书风气都像东山学院这般!
他要秉公处理!让易老先生知道宁溪县有个公正的父母官,以后万一在殿试或收学生时,能多考虑一下宁溪县的学子!
想到这,吴县令又想起易老夫人那些话,顿时一抬手。
“来人,将这三个品行不端侮辱他人的人,给我带回县衙,待本官仔细审问后发落!”
“至于开除陈萧和徐承耀之事,他们二人属于正当反击,不应看作主动出手斗殴,所以不该按照院规被开除。反而是这三人,频频对同窗下手,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才应该被开除!”
“好!”易明德不掩高兴之色,“这样才是对我南朝子民负责的断案审判!”
他知道这县令已经从夫人那了解他的身份了,也猜得到县令这么做有讨好他的原因,可既然的别人犯错,县令只是公正评判,易明德丝毫不觉得自己“以权压人”。
吴县令得了易老先生夸赞,内心狂喜,脸色却更严肃了。
“将人带走!”
院长眼看田富永几人被衙役抓住,顿时急道:“大人!这是我学院的学生——”
“院长的意思是,你学院的学生难道触犯法条就可以不用收官?”吴县令冷着脸反问,“你这院长未免太过狂傲!”
院长无法反驳,反驳了就是在承认他学院的学生违反法条可以不收官。
这么大的帽子,他戴不动。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田富永三人被衙役三两下绑了押解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