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薇越想越担心，忍不住就分了神。

“薇薇。”

“发什么呆？”

顾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楚薇薇回过神来，看向顾言，小手一揪，表情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半天，她才试探性的问道：“顾言，你的物理也能像数学那样，快速的学起来么……”

听到这话，顾言心中忍不住偷笑，但是还是表现出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慢悠悠的说道：“不知道，我学的好不好，好像完全取决于你。”

“但是没关系，我一定会努力。就算最后跟你当不成同桌，我……”

顾言顿了顿，表情有些落寞，语气更是变得悲伤起来，

抬头看一眼薇薇，将那种惭愧、不甘、挣扎、痛苦、失落，

全部演绎出来，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