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确是我的敌人,我本就要毒死他的……,他的死活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鲜于洁咬着嘴唇,掐着手腕,心里虽不停地想着说服自己的理由,脚上却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也许司徒栾只是虚张声势,只是用蝎奴来逼李世现身,我的蝎奴完全不需要用剑架在脖子上押走的,他这么做,一定是做给敌人看的。这个办法也是极好,只要诱出李世,我也要取了他的性命……。”
栾少押着余震白,往水晶棺材方向走去。
鲜于洁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飞身拦在栾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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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人且慢,你要借我的蝎奴做诱饵,可是要害了他的性命?”
栾少止步,不以为然地答道:
“李世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敌人,死不足惜……,此番他死与不死,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
说完,他还笑着补充了一句。
“嘿嘿……,蝎毒大人放心,冥王此计大妙,可以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不愁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不现身。”
“你可以跟在我身后,早做准备,只要敌人现身,立即给予致命一击。”
“蝎毒”鲜于洁明显没有听明白,不解地追问道:
“一箭双雕?我的蝎奴不仅仅是李世的朋友吗?难道棺材里面出来的那个怪人,也要来救他?”
栾少又笑了,笑得很愉快。
他以为鲜于洁是自己人,根本没考虑过言多必失,高兴地答道:
“蝎毒大人,要令敌人中计,我们手中的这个人质,只有在真正遇到凶险时,敌人才会上钩。你想想,如果我把他推入那个水晶棺材之中呢?是不是那个怪人就不会放过他,李世也一定会出手救他,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
言毕,栾少再次冷笑一声,闪过“蝎毒”鲜于洁的阻拦,将余震白挡在身前,径直朝水晶棺材走去。
既然水晶棺材如此可怕,将余震白推进去一探究竟,倒是这群人最好的选择。
鲜于洁听了栾少的言语,更感觉心中不是滋味,在余震白机械般和她擦肩而过时,不知为何两人双目竟然对视了一眼。
蝎奴也许只对他的主人才有反应,此时突然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意愿,竟然停住了脚步。
栾少用力推了一把余震白的背心,却未能推动这个心智失衡之人。
他将剑架在余震白脖子更近一些的地方。
“怎么?这个蝎奴还敢不走了?”
他目露凶光,只想一剑将余震白头颅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