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劲再次上头,沈梦未有动静,天王处先前所见异象,却又一次冒了出来,转瞬即逝。
李世这才定了定神。
“只有天王身上有异,可又怎的忽现忽隐?难道说......?”
得沈梦提醒,李世终于明白了什么......。
“梦儿说得对,原来是我还不够醉......。我醉意上来,才能见到现在所见不到的异象,说不定就同他的择衣谜题有关......。”
李世瞥见济寇神手上酒壶,脑中灵光乍现。
“那秃头胖子请我吃酒,定有用意,我何不......?”
李世拿定主意,不在三件衣裳之间徘徊,转而走向秃头胖子。
“济寇神,你说欠我一顿大餐,但我看你樽中仍是有酒,何不让我饮个痛快?”
秃头胖子将酒壶藏在身后,连忙摆手。
“莫要贪杯,莫要贪杯......,我的酒,唤作‘血屠’,普通人喝一杯就得醉,喝半壶三日不醒,我已让你喝了不少,哪还能继续畅饮?”
李世笑道:
“残杯劝不饮,留醉向谁家?既然你说是欠我的,哪能让我喝得不尽兴?”
秃头胖子不善言辞,只在心里嘀咕:
“这也的确是此人先前闯过了我的‘赌酒’之局,我允下的承诺......。现在他来向我讨酒喝,倒是顺理成章......。唉,就让他喝个痛快又有何妨,也不影响天王的‘择衣’大局。”
“好吧......。”
他见李世已学着自己刚才的模样,将手伸了过来,便将酒樽递了过去。
“慢些......,慢些......”。
李世哪里肯听,接过酒壶,仰头就饮。
“咕噜咕噜......”。
李世喉结抖动,灌入口中。
李世初饮此酒,只知辛辣无比,再饮‘血屠’,方觉余韵无穷,大有快意恩仇之感。
“血屠酒,好个血屠酒......,果然是好酒.....。”
李世略作停顿,赞叹一声,又继续痛饮。
酒,似乎天生与世人为伍。
畅快淋漓之下,可驰骋沙场缚虎狼,弹剑江湖把名扬,缠绵爱恨情仇间,怡然桃源之儿女情长......。
济寇神的那个酒樽,竟然饮之不尽,喝之不完,无论李世大口干了多少,都仍是存有半壶。
见到李世如此痛饮,济寇神都有些后怕,上前劝道:
“够了,够了......,我的酒后劲很大,年轻人,你可莫要再喝了......,这样个喝法,迟早要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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