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肉体没有出轨,但精神上肯定出现过动摇。
尽管他知道这不能怪她。
但一想起母亲就是婚内出轨才和父亲离婚,他就莫名的有些憎恶。
陈婉柔脸色泛白,犹豫了片刻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老叶生病住院后,廖佳伟经常来探望他,虽然没有再对我表白,但偶尔也会对我动手动脚。”
说到这里,陈婉柔看着女儿,流着眼泪情绪激动的道:“静怡,你一定要相信妈妈。
妈妈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情,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啊。
你爸治病需要钱,能借的钱我全都借遍了,没有人肯再借给咱家钱,唯有廖佳伟,才肯借给我……”
“够了,你还不明白吗?爸爸成今天这样,都是廖佳伟设的局,他就是想要害死爸爸。
好得到你这个心心念念喜欢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你真以为他是喜欢你吗?
他就是在报复,报复你当年选择了爸爸而不是他……”
叶静怡有些无法接受母亲被人轻薄,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真的从未想过背叛你爸爸,背叛咱们的这个家,我很爱你爸爸,也很爱很爱你和你弟弟,爱咱们的这个家。
小主,
可我还是错了啊,我不该瞒着你爸爸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被女儿质疑,让陈婉柔的心痛如刀绞,哭的是撕心裂肺。
林昭叹了口气:“好了,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我还有一点疑问,需要陈女士给我解答。”
“对不起葛老,让您看笑话了,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陈婉柔抹着眼泪,歉意的挤出一丝凄苦的笑容。
“叶先生这块表,近两年来有没有离过身?”
林昭已经确定这块表就是镇物,只是不相信廖佳伟会在二十年前,就给叶凡下了降头。
所以,他需要确定一下,廖佳伟五年前回来后,有没有机会接触过这块表。
因为要把镇物装进这么小的表里,可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
陈婉柔回想了的半天:“这个我真不清楚,不过记得有段时间老叶没戴表,我当时还问过他怎么没戴表,他说表坏了,送去修表店修了,我就没往心里去。”
“大概是什么时间?”
林昭精神一振,连忙追问。
“大概是……”
陈婉柔蹙着黛眉回忆了良久,才摇头道:“我也记不清具体时间了,好像是前年冬天吧。”
“这就对上了。”
林昭明了:“如果你没记错,廖佳伟就是前年冬天在手表上做了手脚,给叶先生下了降头。”
“你是说,这块表有问题?”
陈婉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紧盯着那块正常运转的表。
“不错,镇物应该就在这块表里。”
林昭信心满满的说完,就重重的把表摔在了地上。
啪!
表被摔的四分五裂。
林昭蹲在地上,从碎片中找出一个只有芝麻粒大小的骨瓷娃娃。
“这……这就是降头的镇物?”
陈婉柔目光惊恐的看着那个袖珍的不能再袖珍的骨质娃娃。
“嗯,没想到还是个微雕降头师,手艺相当的精湛。”
林昭笑呵呵的打量着手中白玉般的骨瓷娃娃:“这不是骨头雕刻的,应该是叶先生的牙齿雕的,还是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