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将拐杖放好,车子启动,车里没有司机和梁琮。
“深哥……你,你怎么没回去?晚饭还没吃吗?”
后视镜内照射出陈深阴戾狭长的眸子,直到车子驶出酒店,男人这才轻启薄唇。
“你看着他们感情好吗?”
“当然好啦!”乔宁以前挺怵季岫白的,毕竟关于这个男人的传说太多了,她很少有机会能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他,“很让人……羡,羡慕的一对。”
“怎么个好法?”
乔宁没听出不对劲来,那自然是要把看到的都说给他听。
许禾柠今晚还喝了点葡萄酒,小脸发烫,坐到车内被季岫白搂在身边。
她手指轻戳男人的手臂,“你今晚好不对劲。”
季岫白正低头回复消息,“哪里不对劲?”
“你干嘛当着别人的面……这样那样的,季岫白你平时很正常的。”
他眼帘轻抬,一本正经,“我今晚也很正常。”
“把菜喂到我嘴里,也叫正常吗?”
“还有你怎么想的,给我扎头发?”
她吃到一半,季岫白非说她热,还把服务员叫过来要了一根皮绳。
许禾柠想着他挺细心,没想到男人坚持要给她扎,偏偏他没那个本事,头发左边掉一撮,右边掉一撮,扎完了像个哪吒。
“不好看吗?”季岫白还觉得自己是无师自通。
“你是想让宁宁说给陈深听吗?”
小九爷怎么也玩起这种伎俩来了?
季岫白并未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别在我面前提他,不爱听。”
他手掌摸向许禾柠身后的发丝,绑头发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他居然没做好,回去得好好练练。
季岫白的手贴着许禾柠的脸,让她转头看向自己,“陈深怎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