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赌徒哥哥总算有了一次良知,执意要在医院陪护,催促着颜露赶紧回去休息。
她家已经回不去了,被催债的人砸得不像样,好在季岫白给她包了个酒店房间。
颜露被送回去,眼睛已经哭肿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九爷,这次多亏了您,要不然……”
“不必这么客气,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是事。”
天知道这话对穷困潦倒的颜露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她从酒柜里拿了酒出来,将倒满的酒杯递给季岫白,他没有拒绝。
两人喝了不少酒,颜露醉醺醺的,但她是第一次,始终放不开。
季岫白起身去关灯,“这样有没有好点?”
她扑到男人怀里,踮起脚尖想要去亲吻,却被季岫白用手给挡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