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便问起了沈温怎么会成为现在的这个人,沈温简单的将事情讲了一遍。她提起义庄里死去的那两个人,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到底怎么死的?你的人还有没有伤亡?"
青雀道:"还好我在藏匿的宅子外边找你的时候,发现了狗官的爪牙正在附近,这才叫大伙转移了地方。这次是栽在那个劳什子神医身上了。我及时赶去了草庐里,谁知那个地方得了高人指点,专门为我设了阵法,我进不去。那老头子知道我是一个不好惹的,他告诉了我楚宴丘抓了我的人,要引我就范,叫我还是带着其余的人赶紧回仙灵国吧,不然都要死在京城。他还告诉我一开始就不是楚宴丘要杀我们,叫我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一定要我们死。"
沈温听了陷入沉思。
青雀的手下很是气愤的说:"那个楚少卿还是什么判案的官,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捉拿我们,先前的几个兄弟是死在辛玄的手里的,他们就是一伙的,真是可恨,圣女你一定要为我们弟兄们报仇啊。"
青雀听后突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弟兄们的肩膀道:"放心吧!今晚他讨不了好去。今晚他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是吗?圣女……怎么讲,莫非刚刚在那姬府里你得手了?"
青雀道:"差不多吧。不过在这之前有人就在他身上做手脚了,我不过顺手又加了一道保障。"
"我发现那个楚宴丘在很久以前就中了我们族里的蛊毒,还是个有趣的蛊毒。他不碰女人还好,只要做了男女之事他的血就会沸腾,若要压制他的血液就要一直要男女合欢。可是要男女合欢他的身体就会过度损坏,而跟他合欢的女人也会因为受不了他渡给的阳毒从而大大受损。只可怜他的父母不知情,还一心想他跟女子圆房,然后等着抱孙子呢。"
她摸着嘴唇顿了顿道:"你们不知道,我们这些修炼之人一般不敢轻易出手的,实在损阴德。可是谁叫她母亲太过自作聪明呢,于是我只好在她加了料的茶水里再加了一种蛊,叫做情蛊。"
沈温好奇的问:"情蛊是什么。"
她道:"我的情蛊并不霸道,只要这个人没有心仪之人就不会被迷惑,可是如果有,他会把任何一个人当做他的心仪之人。"
所以说青雀虽下手,却还留了恻隐之心。
她却不知,楚宴丘在五岁之时就被下了一种叫种情的蛊。他的情种在了一个死人身上,那个蛊毒在他体内成长了十年,直到少年萌发男女之情后,便又隐忍了十年。每次想到那个死人他的血液就变得滚烫,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过了两天的一个傍晚,沈温在青雀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叫西山草庐的地方。
"已经探查过了,普通的求医问诊之人还是可以进入这草庐的,既然你进不去我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沈温这么说,青雀还是担心道:"可是你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个极度虚弱的人。那个老头惯使用毒,你若漏了马脚,那就会死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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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道:"正因为我是极度虚弱之人才去,他的草庐里一定藏了不少好东西,我若想尽快恢复健康,就要去他那儿弄些来吃呀。你放心他惯会使毒,我也惯会使毒,我倒要看看是他更高一筹还是我更高一筹。"说完,沈温便跟青雀摆摆手,径自朝草庐走去。
沈温刚刚进了草庐的栅栏门口,那里边的小药童就发现了她。打老远就喊住了她,急匆匆的跑过来,气势傲人的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