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馨兰自觉口误忙道:"哎呦,是我说错话了,我是说二表哥的侧室夫人诗诗堂妹。"
楚宴丘点头,这才想起来好似有这么个人。
楚宴丘与庾馨兰只说了第二句话,就引的庾馨兰格外高兴,要知道之前她与这位二表哥还从未说过超过一句话。
庾馨兰便有些得寸进尺,她几乎挨到楚宴丘的身上,脸红道:"二表哥今日与往日大为不同呢。"
楚宴丘有些排斥,从小到大他跟这位表妹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的出来,还都是在众多亲戚都在的时候。他竟不知这人原来是这个样子,他连忙叫书童炽鹤道:"炽鹤去请庾铮表哥过来把他妹妹带走。实在是不知礼数,居然叫一个姑娘家单独来与我辞行。"
庾馨兰听了瞬间脸红了。她欲制止炽鹤,炽鹤却走远,她欲辩解,却未言先羞愧,忙的原地打转。
还好丫鬟插嘴道:"二公子误会我家小姐了,本来我家姑娘是个我家公子一起过来的,因着我家公子先与大公子辞行的,却将玉佩落在大公子处,又回去取了,所以我家小姐才先来了这里。"
楚宴丘听了却道:"既然也与我见了面了,那就请回吧,你我实在不该单独相处的。"
庾馨兰听了,又急又羞。恨她这个表哥怎么就不了解她这一番心意。她低着头咬咬嘴唇道:"二表哥可还记得你我小时候的诺言?"
楚宴丘不答。
庾馨兰道:"那时你我才五六岁大。表舅母可是当着我父母的面说过的……说……要了我去给你当媳妇的。"
楚宴丘仍是不答。
庾馨兰落了个没脸。
她羞恼至极,都红了眼睛。
看那人还是木头一个没有什么表示,她便明白是她自作多情了。她恨的直跺脚,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朵并蒂莲来,抛给楚宴丘道:"你我曾以花做定情,反正是不能反悔的了……"
之后便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楚宴丘捡起那花,看了两眼。
他却是记起有那么档子事。不过那时哪里是什么定情之物,只不过是皇宫里的郡王和郡主拿她来取乐,她急的直哭,他那时于心不忍,便仗义执言叫各位小主子们散了,而后顺手把她掉的花给还回去了。
还有她母亲当时说要了她当媳妇的事,也不过是句玩笑话。岂知她竟然记了十来年,却原来他们庾家这个老姑娘是因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