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越说越有气无力,突然,他口里吐出一口血来,吓的萧承衍连忙抱住他,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再看那少年已经昏迷不醒。
萧承衍急的六神无主,一叠声喊来不远处伺候的奴才,叫他们去请大夫。
之后熟练的撸起袖子,用头上的簪子划破手腕,将血滴在少年的唇边……
他这一举动吓的楚宴丘睁大了眼睛。
之后那少年居然奇迹般的苏醒了,他面色惨白,虚弱的叫着承衍哥哥,抱歉的说:"都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了。"
梦!就此终止!
楚宴丘惊的坐起来,赤裸着上身而不自知……
他脑袋里一直回荡着承衍哥哥这四个字。
"承衍……承衍……萧承衍!那不是前费太子的名字吗?不是,应该说是当今皇上的生父,虽然他曾被废黜,但死后给他复位,如今该叫他太上皇。"
楚宴丘思索两个梦境,越想越是心惊。这可是皇室秘闻,原来前太子之死,是跟那个给他种情的男人有关。想想当初被种情的缘由,楚宴丘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还牵扯到当今皇上。
床上的两个人在同床异梦着,外边却闹翻了天。
原来今日大房的大公子姬子寅回家了,他一进门就听到二公子今日的风流韵事。
当时下人们几乎都是谈的此时,一传十,十传百的,事情情节便传的夸大不堪了。都说公子威武的,而那姑娘却如何妖媚下贱。
姬子寅因这几日一直忙于因沈温引起的那起多人失踪案,在回家的一路上都惦记着沈温的下落。于是叫了自家丫鬟来问关于二公子今日的事,顺便打探一下沈温是否也被安置在了二公子处,以便如何跟二弟谈论他和沈温的那段情事。
那丫头答道:"说起这二公子宠信的这姑娘,可是厉害着呢!听说是二公子七日前从峡缝山带回来的呢。那姑娘在府门口跟着二公子下了车,就紧紧拉着二公子的手不放开。当天夜里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上了二公子的床,可是邪乎的呢。唉!这细数下来,咱们院里跟了二公子的女人数不胜数,却还没有哪个是二公子亲自领进门的呢,想必这二公子跟那姑娘也是有爱慕的呢……"
那丫鬟依旧在滔滔不绝,哪知道大公子突然猛然拍桌案,只听"哐啷"一声,桌案及茶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