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宴三儿听了此话,那次办事的经过仿佛如昨。
沈温看它如此,不禁喝道:"你们好大胆子居然一个宣城的县令就这样被你们给杀了,做的滴水不漏的"
那宴三儿精神再也绷不住,双眼已经赤红,抬头道:"你不可能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那盼盼姑娘都不知道此事,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全都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你是人还是鬼?"
这样一来这宴三儿的指证算是有了,还牵扯出从前一桩官员被害案,宴三儿因此收监查办。
方大人带着后来赶来的衙役押着宴三儿离开之时,与楚宴丘和沈温告辞,他郑重的看了一眼沈温道:"姑娘真乃神人也!"
沈温心说你可拉倒吧,看你那眼神就知道,爱我有才能却嫌我是个女人,看在我身边这个男人面上,顺嘴夸我一句罢了。
摆摆手道:"没有!"
接着就随楚宴丘离开二楼去往三楼。
待站在三楼的栏杆看时,那方大人一行人已经到了倚香楼的大门口处。
楚宴丘看向沈温,眼里含笑。
炽鹤挠头道:"姑娘为什么要人把那宴三儿的脑袋用黑布蒙上,这样明目张胆的一起杀人案件,为安抚民心该是叫大家看见凶手真容才好啊。"
沈温道:"谁说他是真凶?他不过是那真凶的一把刀罢了,蒙上他的脑袋是为了麻痹那真凶,以免打草惊蛇罢了。对了……"
沈温看向楚宴丘道:"今晚过后我要去那位盼盼姑娘的老娘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出点证据或证人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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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丘拉起她的手道:"怕会有些晚了,我此时便叫人去那死者家里盯着,将证据证人保护起来便是。"
沈温点头道:"暗地里保护最好,盼盼姑娘突然被害,我们贸然去取证据,怕她家人不信任不肯交出来。"
楚宴丘点头,又笑着看着沈温道:"小机灵鬼,那香是你放的吧?那宴三儿身上的香,怕不是在你们交手时给他下的?"
沈温摸摸男人的下巴道:"你才是小机灵鬼儿!"
楚宴丘一把搂住她的腰,二人亲亲腻腻的走在廊下。
锣鼓再次敲响,楚宴丘重新点了一出折子戏,他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听戏,沈温则半躺的窝在椅子里,将脚搭在锦凳上,手里拿着一块糕点,磨牙似的一点一点的嗑着,脑袋里却想着从前的一些片段,不过零零散散的不太清晰。
折子戏很短,这一出是出武戏,沈温点的热热闹闹的没多久便散场了,唱罢该是打赏了,楚宴丘轻轻的敲了敲桌几,将还在神游中的沈温敲醒,指了指桌几上放着的钱袋示意她要打赏,沈温这才将钱袋子拿起来,打开看里边有多少银钱,楚宴丘轻咳一声道:"不必从里面捡一两个钱,你把这钱袋子整个赏了即刻。"
好吧!你财大气粗我没话说。